张燕掀开营帐,大步走了出来,“少帅?”篝火边的那些黄巾将士看到了张燕,纷纷起身。
张燕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叫他少帅,他自认为他的战功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全是真刀真枪拼来的,他不想生活在张牛角的光环之下。张牛角,是大贤良师张角最信任的几名善战弟子之一。“且坐!”张燕与那些黄巾将士一同坐下,笑呵呵说道,“明日之战,可有信心?”“当然!”夜间不得高声喧哗,为的是怕引起误会,闹成不可收拾的后果,比如炸营。但是从这些低沉的话语中,张燕听出的浓浓的自信。是啊!那些所谓的官军,如何能与我黄巾精兵相抗衡,待明日非要叫那城上的小子,看看我黄巾将士的军容,让他知道我们黄巾军的厉害!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营外一声炮响,随后鼓声惊天,喊声震地。张燕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拔出腰间的剑低吼道,“竟敢来偷营?唤醒诸人,随我出去迎敌!”不可说张燕的统军能力不高,仅仅数十息,黄巾将士都已经纷纷跑出营帐,握着武器开始整备。张燕是第一个冲出营地的。一看,他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外面哪有半个人影?“倒是跑地快!”张燕恨恨地回营,“徐州皆鼠辈!”既然那徐州兵似乎是退却了,众黄巾纷纷回营歇息,张燕做在篝火边烤着火。搓着双手,张燕哈了口气问身边的黄巾将士,“这次攻陷徐州之后……”话还没说完,营外又是一声炮响,杀喊声扑面盖来。“鼠辈敢尔!”张燕怒火中烧,提着宝剑又冲了出去,外面又没有一个人影。“鼠辈!”张燕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黄巾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待到第三次外面又传来炮响的时候,张燕心中已经肯定,这是徐州军的计谋!疲兵之计!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张燕还怕有意外,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然来来回回十余次后,张燕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对方了,随下令,“众军歇息!”外面又是一次炮响,张燕朝着徐州城白了一眼,往篝火中扔了几根柴火。果然,外面喊了一阵后便消声觅寂了。看着身边的几个黄巾将士还有些紧张,张燕皱着眉头看着天边,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到日出。于是,张燕一边烤着篝火,一边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心说,待日出后,我便踏平徐州,看尔等还有何诡计。不过话是这样说,张燕心中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剑柄,待到天边露出一丝丝光亮,张燕才松了口气。这一口气一松不要紧,人却开始有些乏了,也难怪,整整戒备了一夜。忽然,外边又是一声炮响,待张燕眯着眼睛哂笑的时候,突然瞥见众多的黑影临近营地。真的来偷营了?他猛地站起,却感觉眼前一黑,摇晃了几下才在旁边黄巾将士的搀扶中站直。“勿要管我!喊醒将士!随我迎敌!”这如何来得及?只见进来的一人正是方悦,手握长枪,眼似寒星,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守夜的黄巾,直让张燕看得眼突面红,心中大恨。上前斗了几合,张燕隐隐感觉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方悦看准机会,一枪挑向张燕,待张燕心惊之时,张燕的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长枪,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张燕说道,“少帅,退!”张燕还想上前,被众近卫死死拉住,方悦一看身边,似乎就己一人,怕不讨好,遂杀向别处。近千的徐州精兵入虎入羊群,端的是锐不可当,大多被杀的黄巾从梦中惊醒,还没明白生了何等事,便作了那刀下之鬼。随着人流杀了一阵,方悦突然看到一处,脸上一喜,大喝道,“烧了此物,吾等此行之功,成也!”不好!被近卫死死拉走的张燕顿时醒悟过来,若是他们……还未等他想完,就看见火光冲天而起,心中顿时黯然,那粮草想必已经被烧了……喝住了近卫,张燕还想聚集黄巾士兵,一来拒敌,二来拯救粮草。不想那些从营帐中跑出的黄巾将士,都惊慌失措,来回奔走,人声嘈杂,张燕的喝声没有传多远就被掩盖。想必又是那厮!张燕狠狠地将头盔砸在地上,取过宝剑在手心一划,然后握拳起誓,“那厮,此仇不共戴天!某必灭汝三族!你给我等着!”同时,远在徐州的杜尘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也不以为意,继续对陶谦说道,“大人,今天那黄巾军吃了亏,我估计明天会有一场血战。”
“杜小友所言甚是,也不知道其他三门的情况如何?我最担心那曹家,唉,”,陶谦话锋一转,
第十九章: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