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坐落于四面环山的小村庄,春季之时满山花开,冬季之时,冰雪遍布着整个小山坡。这个小村庄几十年来都是如此的平静宁和,村里村外的村民们淳朴憨厚,虽然生活过的紧巴巴,但是他们却过的很快乐。
然而今年初夏,这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小村庄莫名的潜入了一群地痞流氓,没有了往日的宁静,面对着这群地痞流氓们挨家挨户的收着保护费,众人敢怒不敢言。
也曾有人向当地的村委会反应过这样的情况,结果就是在医院足足躺了三个月的时间,渐渐的村民们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习惯了就好,就算偶尔县里面的大领导来此一游,也没有人敢再多说什么了。
他们生怕惹怒了那群村霸王们,谁要是敢那么做的话,结果肯定好不到哪去。
离村里不远处,一间规模不大的医院里,和煦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落在少年全身上下,这名少年仅十六,正是当日替村里百姓出头的那名悲催的少年。
这名少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么多的村民们会害怕那么十几个流氓?就算你体型魁梧,也架不住人多啊。
少年心里觉得很委屈,只有自己一个人忍不住出头,就是和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一群孤儿们也没有出手相助,他觉得世界再没有爱了。
“司马云空,快点交钱啦,药物费一百,打针费两百,还有你在这里住了差不多三个月了,打个折一千算了,一共是一千三百块钱。”
一个穿着大白褂的中年妇女推开这间简陋的小房门,有些不耐的朝江易说了一声。
“我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大姐,我能不能在这里替你们干活,当作所有一切开销的补偿。”
司马云空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自己这个年龄根本就没有能力赚钱,父母也每天辛辛苦苦的耕耘着几亩地,这么多钱也不可能拿出来啊!
“我不管,我只要钱。”
伴随着尖锐的的叫喊声,中年妇女撸了撸衣袖,然后凶神恶煞的朝江易走了过去,看这架势,似乎是想要发泄她那十分不满的情绪。
“够了!”
这时,同样一个穿着大白褂的中年医生从门外走了进来,厌恶的看了这名中年妇女一眼,开口道:“你放心好了,他在这里所有的开支我全部支付。”
“那行,老王,等会你就去大厅把钱交了,我还得回家带孩子去呢。”
虽然被对方大吼了一声,不过一听他要替这小子出钱,中年妇女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一朵菊花,朝老王催促一声,然后走出了这间简陋的病房。
“你叫司马云空吧,听说是被村里的那些恶霸打成这样的,是吧?”
看着少年胳膊和大腿还是绑着厚厚的绷带,中年医生有些心疼的说道,自己已经尽力了,但是结果却是令人堪忧,都三个月了,他身上的绷带也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为什么偏偏就是有一道伤疤止不住血。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啊,不说医院里有没有止血药,光是血液凝结速度,换作一般人的话,稍微处理,一天之内也能完全止血吧,可是,面前的这名少年的情况让王医生感到不可思议,行医数十年,从大城市到小山沟,什么样的病例没有见过?
司马云空就像个迷,让他整整研究了三个月份时间,从一次次好奇,到震惊,再到无奈,带着最后的一丝期待。
他只想看看司马云空绷带处包裹的伤口是不是依旧如当初,血液无法凝固。
“谢谢您,王医生,这钱将来有一天我会还给您的。”
司马云空缓缓开口,刚毅的面庞划过一丝沉重,同样是穿着大白褂的医生,但是他们的道德,素养,却是截然不同。
和那名只贪图钱的妇女相比较,王医生要胜过她千百倍,在司马云空的眼里,王医生是一名真正的医者,不为名利,三个月的时间,为自己操了多少心,司马云空全部都有记在心里。
“傻孩子,等将来有一天,你赚了大钱,成为大人物了,我的脸上也跟着粘了光呢。”
王医生伸出右手,摸了摸司马云空的头欣慰一笑,目光却是注意到了他那被绷带紧紧缠绕的右臂。
“司马云空,都快三个月了,你没有感觉到你的右手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或者说是那种疼痛感是不是
第一章:他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