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轩,难道新澳港大学比新澳港的公务员考试还要难?”问这话的并不是被士轩反驳的广仁,而是一直规劝士轩的子琪。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新澳港的制度与咱们大清的不同,那里公务员考试并不是大清选拔官员的考试,考上的公务员顶多算是吏员,还不能成为官员,而新澳港大学自从办学以来就广招各国最优秀的教授、科学家,单凭师资力量可以与英国的剑桥、牛津,美国的哈佛、斯坦福,德国海德堡、慕尼黑等大学媲美,只是学生的质量和学校的底蕴差了一点,不过依然收到列强的最捧,自然要比新澳港的公务员要难,前途也要广阔。”士轩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新澳港是怎么选士的,是延续以前的科举吗?”广仁和大多数来日本留学的学生一样,最关心的依然是怎么做官,所以他在得知清政府已经不再承认这种为留学生准备的速成学校的学历后就决定离开日本了,他的目的地与士轩相同,都是新澳港这也是他关心新澳港取士办法的原因所在。
“我在新澳港经商的伯父告诉我,在新澳港的官员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当地民众选拔出的议员,这些议员虽然不参与政府的任何政务,却有监督政府政务的权利,政府任何财政支出和政令实施都要接受他们的监督,另一种官员则是由市长任命的政府官员,这些官员与清政府的官员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这些人并不是科举产生的,而是从那些通过考试的公务员中选拔的,与大清的官员不同的是,这些人在上任之前必须公开自己的财产状况,接受百姓的监督,就算以后他们不再担任政府官员,也要有十年的公开期。”士轩解释道。
“公开财产状况?新澳港的那些官员会同意?”广仁吃惊的问道。
这件事不由得广仁不吃惊,在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主流思想虽然在口头上一直强调当官要为民做主,做官就做百姓的父母官,但这种“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昂成本注定了官员们不可能这么大公无私。所以历代君主才有了用贪和治贪这两种本该相互矛盾的治国方略。
“这些都是我伯父写信告诉我的,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伯父在信中告诉我新澳港虽然是一个华人的国度,但其吏治比欧美列强还要清明,他在新澳港经商的时候只需要按时缴纳各种赋税就可以了。不用讨好任何的官员胥吏,更不用为了保证生意的安全而到处托人送礼,就是想要送礼,那些官员也是不敢收的。”士轩解释道。
“士轩,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方便把你伯父写给你的信笺借予我阅览一遍吗?”一直在聆听的子琪对士轩突然询问道。
“这个当然没问题,里面只是我伯父介绍新澳港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私密的东西。”士轩说着从自己的书桌的抽屉中拿出一叠信笺,从里面抽出一份递给子琪说道:“这就是我伯父给我写的信笺,你拿去看吧。”
在日本所发生的这一幕并不仅仅是在这所专门为留学生创办的私立政法大学内。此时整个留学生国度因为新澳港发布的一项声明而闹得纷纷扬扬。
其实这件事还要从清政府得知日本战败而拒绝承认日本为留学生创办的速成学校学历的政令说起,清政府的这条政令正好引起因为扩张过速而人才匮乏的徐卫的关注,这使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中国人才最集中的地方,日本。
日本是华人人才聚集地吗?
这个答案当人是肯定的,自清政府废除科举以来,日本就成了中国士子进入仕途最省钱、最便捷的地方,于是仅有一海之隔的日本迎来了华人留学生的狂潮,这些人虽然有家庭优越花钱买学历的子弟,但也不乏真正有才华的仁人志士。
据徐卫从后世的网络所知,民国时期的军阀混战虽然上层人物都是北洋一系的老人。但中下层军官基本上都是从日本军事学院毕业的,军阀的混战正式被戏称为师兄弟的战争,其中被三造共和的段祺瑞引为心腹的手下大将徐树铮就是其中的典型,其收复外蒙的功绩更是名垂千古。直到国民党败退到台湾,其官方的中国地图依然秋海棠,面积仍维持1141万8174平方公里,是世界第二大国。
这仅仅是在军事上,在民国政府的行政机构也是留日学生一家独大,在革命党的有参与《中华民国临时
第二百一十章 广招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