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有人打着宅子主人的名号前来,问宅子是否要续租,若要续租,需交租金了,若是不续租,他们就要转手租出去或者卖出去了。
邓家、严家和徐家还想挣扎一番,打算到华府上去磨华恒、华恪两人,希望两人帮忙寻几份差事,好让他们从此在帝都落户。
可是宅子主人语气十分不屑,鄙夷道,“若不是看在安宁郡君份上,我断不会将宅子租给你们这等狼心狗肺、不知廉耻之人!”
这话惹得三家勃然大怒,就要发火,可是宅子主人身边一个丫头伶牙俐齿,语速很快,将众人的话都堵了回去,还叫众人都说不出话来。
“你们到外头走上一遭,看有多少人看不起你们的?华府潦倒之际,就嚷嚷着要脱离亲戚关系,华府势起了,却又来攀关系,脸皮比猪皮还厚……”
那丫头滔滔不绝地说,根本不用停下来喘气,听得三家一直“你你你……”说不出话来。
最后,宅子主人上前补上最后一刀,“安宁郡君说是问过你们,只住一个月的。你们下月若还要租,快些将租金交上来。当然,没钱可到华府要去。”
“你、你、你们便是华府派来的罢?我倒要去说一说,有哪家会逼着亲戚离开的!”付氏气得指着那个丫鬟大骂。
宅子主人当即笑了起来,“华家派来的?你便说去罢,看看到时是你们理亏还是我们理亏?”
说到这里,脸色一变,板起脸又道,“既然你们说不定,我便找上华府去,让他们交下月的租金罢。”
说着,带着丫鬟拂袖而去,果真去了华府。
这人去了华府不久,华恬便匆匆出门。去了林府,请林夫人借银子。
不多时,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华府二房的亲戚打算再帝都再住一个月。安宁郡君专门去借钱给她们交租金呢。
有人问,安宁郡君办事怎地如此不体面,知道亲戚上门来,怎地只租了一个月的宅子。
知情人士回答,说安宁郡君知道南方正是丰收的季节。以为二房的亲戚会家去抢收作物,所以擅作主张。那日二房亲戚到了帝都,安宁郡君也问过是住多久,那时都说住一个月,如今变卦了,这才弄得事情一团糟。
又问,华府怎地一点应急的银子都没有?只是租两个宅子,怎地要借钱了?
答曰,不久前华大办了婚宴,花了一大笔钱。后来又见北地旱灾,都捐了出去,手上仅够生活所需。
至于周媛的嫁妆,夫家怎么可能拿主母的嫁妆?
所以说,华府如今其实已经一穷二白了,而二房的亲戚,竟然还打算蹭华府的钱。可怜的华府,摊上这等墙头草不要脸的亲戚,还得出钱帮他们租宅子住!
一时之间,京中到处都在传华府将身家都捐了出去。二房的亲戚如同吸血鬼一般,专门来帝都吸华府的血。
华府得了许多名声,而邓家、严家与徐家三家,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在这节骨眼上。杨家专门上华府辞行,说是打算回青州去。
杨府没做过什么傻事,所以华恬招待得还算热情,备了饭,留杨家吃了饭,这才将人送到角门处。
很快。许多人都收到了杨家到华府辞行,回到山阳镇的消息。
这会子,大家想想杨家,再想想邓家、严家和徐家,觉得对比特别的明显。看看杨家是怎么做的?另外三家又是怎么做的?
有了杨家的做法,帝都普通民众对邓家、严家和徐家,那真是口诛笔伐!
邓家、严家和徐家即便脸皮再厚,也不是傻子,他们如今知道了,他们是绝对无法留在帝都的,所以,他们怏怏地收拾了东西,也去华府辞行。
华府接待了他们,对待他们的态度和杨家差不多,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这日一早,华恬和华恪亲自到城外送四家回乡。华恒因为忙于募捐,没有来。
临别之际,华恬让身边的丁香拿出几张银票,分成四份,分别给了四家。她表示,租宅子的资金已经借来了,若是他们不住,这银子便给他们当盘缠,省得路上又缺了盘缠,弄得去租借。
杨家有些羞愧,其余三家则拿着银票眉开眼笑,与华恬、华恪告辞而去。
看着满脸喜意
444 大获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