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说?王大富,你们手中总共有多少马匹,不用我说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沈碧沁直视王大富沉声说道,“即便你不说,大人只要一查便知,你再隐瞒也无用。”
“你这丫头做什么,我3们手上总共有五匹马,有这么多的马,我们如何还需要去抢你的马。”
见沈碧沁的态度十分失礼,吴癞子立刻一脸生气的喊了出来。
王大富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瞬间面如死灰。
完了。
他知道,今日这场官司,他输了。
“你呀!”
王大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么多年相处,他怎么就没看出他竟是这般蠢呢!
“大哥,怎么了?”吴癞子一脸的迷惘,他那里做错了么。
“大胆王大富,满口谎言还敢诬陷他人,你可知罪!”知县一拍惊堂木,面色严肃的说道。
“是,小人认罪。”王大富垂下头,一脸的灰败。
“大哥,你…你认什么罪啊,你怎么可以认罪,是她伤了我们的兄弟,你认什么罪啊!”吴癞子一脸焦急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跪下认罪。”王大富面色严肃的对着吴癞子命令道。
如今大势已去,若是提前认罪那罪行还能够轻一些。
“大哥,你现在是认怂了么,分明就不是我们的错,为何要认罪,就是她伤了兄弟们啊!”吴癞子依旧不愿认罪,一脸气愤的说道。
“呵,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后来是如何受伤的,但我只是想问,你们刚刚说了,是在后面追赶我的,是也不是。”沈碧沁看着吴癞子神色淡然的问道。
“是…是啊,怎么了。”吴癞子声音微微弱了一下,然后梗着脖子继续说道。
“很好,那我再问你,你可知我所骑乘的那匹是什么马?”沈碧沁继续声色平和的诱导着吴癞子。
一旁的王大富早就对这场官司失去了希望,也不管沈碧沁说什么了,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匹马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宝马良驹,纯正的汗血宝马,我相马多年,那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吴癞子一脸倨傲的昂了昂头,“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想着要和你买马了。”
“哦,很好。”
听吴癞子说完,沈碧沁点点头,然后对着旁听的众人问道,“方才吴癞子说的话,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众人全都齐齐点头,虽不知沈碧沁要做什么,但他们肯定是支持沈碧沁的就对了。
“嗯。”
沈碧沁对着众人感激的点点头,然后才看向吴癞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吴癞子,你说你们是后面追来的,且有十多个人,然而你们只有五匹马,我想问,你们那五匹普通的马是如何一骑双人追上我的汗血宝马的?”
“这…这…”
闻言,吴癞子彻底傻眼了,也是此时方才明白王大富为何要认罪的原因,是啊,他们的说法根本就不可能成立!
“大胆吴癞子,现在你可认罪!”
听沈碧沁分析完,知县赞赏的对沈碧沁点点头,之后方才一拍惊堂木,一脸肃然的呵斥了一声。
“认罪…小人认罪,大人开恩呐!”
事到如今,不认罪也是不行了,吴癞子再也不见一丝的嚣张,对着知县不断的磕头求情。
“哼,认罪最好。”
知县可不管吴癞子的求情,再次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南冥律例,刑律,贼盗篇,凡白昼抢夺人财物者、杖一百、徒三年,从者减一等,本官在此宣判,王大富杖一百,徒三年,吴癞子及其从者杖九十,徒二年半!”
“我不要被流放,我不要!”
闻言,吴癞子立刻一脸奔溃的大喊起来,接着双目圆睁,一脸激动的喊道,“我要赎刑,我要赎刑!”
“对,赎刑,大人,我们要赎刑!”闻言,王大富也是双眼一亮,然后对着知县大声喊道。 ;
在南冥,对过失犯罪、轻微犯罪以及具备某种身份的犯罪适用,具有浓厚的赎刑色彩。
因此,朝廷还设有赃罚库,专门收贮赃罚银,因为赃罚银三成可留作地方之
一五九:重金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