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太太,我想你可能是误会,探花郎可是天子门生,人品学问都属上乘,必然不是不孝之人的。”
“是啊,老太太,探花郎如此出色,必然都是您的功劳,他必然不会不孝顺的。”
“就是,老太太如此劳苦功高,探花郎只是不想让你劳累而已。”
“……”
见沈老太开始有胡搅蛮缠的趋势,一众宾客也算是看明白了,这老太太就是个乡下的粗野泼妇,为了不让沈守礼难做,他们也是赶紧上前帮忙安抚沈老太。
“那是,不是俺自夸,为了这个儿子,俺可是省吃俭用,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的。”被众人如此吹捧,沈老太立刻忘了刚才不悦,一脸得意的说道。
“好了娘,我这里还有客人,你如今可是探花郎的母亲,就不需要太劳累了,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啊。”
沈守礼对众人感激的点点头,就上前对沈老太安抚道,“娘,我和陈姑娘的事情还没说好呢,等确定了一定是要让您做主的,到时候您怎么说好都好,成不成?”
“这样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闻言,沈老太方才有些失落的收起了心思,随后拉着陈雨晴的手认真上前打量了一番,郑重的说道,“守礼啊,这姑娘腰细屁股圆,肯然是个能生儿子的,娘喜欢,你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啊。”
“咳咳咳…”
虽然沈老太说的是实话,但如此的直白粗俗还是令在场众人全都不自然的别开了脸,憋笑憋得胸口都疼了。
“啊,爹!”
至于陈雨晴,饶是她心性再好,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这般粗鲁的评说,也是羞臊的不能自己,直接躲到了陈员外的身后。
心下对这门亲事开始有些不满意了,原以为对方是个探花郎,这人人品家教定然是很不错的,不成想居然会有这样的娘,看来泥蹄子就是泥蹄子,这个当娘的如此不堪,这个探花郎想来也没有表面看得那般好了。
“好了娘,儿子知道了,你快去休息吧!”
见陈雨晴如此难堪,沈守礼深呼吸口气,强忍着怒气,语气有些强硬的对着沈老太说道。
“好好好,娘走,但是守礼啊,你一定好好好的把人留下来哈。”
被沈守礼一再催赶,沈老太也觉得很没意思,再次恋恋不舍的看了陈雨晴一眼,转身就要回屋去。
“让开,让开,让开!”
见沈老太终于消停了,沈守礼放心下来,正打算要松口气,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
听得动静,所有的宾客全都一脸不解的朝外面看去。
待得人群分开,之间走进来的,居然是一群官兵和一群满脸愤怒的百姓,最重要的是那些百姓手中居然还拿着条粗大的麻绳。
“你们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这是探花郎的府上么?”
见到这些官兵和百姓的行为,众宾客虽然心下疑惑,但这毕竟是在沈守礼的府上,那些宾客立时愤怒的上前质问起来。
“哼,老子当然知道他就是当朝探花郎,老子绑的就是探花郎!”
那人话音方落,一个身高七尺的粗壮大汉就站了出来,手中拿着那粗麻绳就要朝着沈守礼走了过去。
“大胆,你这个刁民,究竟想要做什么!”
见此,沈守礼也不淡定了,后退一步,对着那人大喝一声,就让家丁上前将人拦住,看着那些官兵威胁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们竟敢私闯官宅,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来人,给本官将这人都给打出去!”
“本伯爵倒是想看看,谁敢!”
就在此时,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之间两道人群中缓步走来,为首之人身姿沉稳挺拔,神色从容的看着沈守礼道,“沈守礼,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百姓们下手,你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见过忠义伯,见过知县大人。”
此时众人方才看清,原来这两人竟然是沈守义和方知县,片刻的愣神之后,全立刻反应过来,齐齐对着两人行礼
沈守义虽然没有实权,但他乃是贵族,这个伯爵的封号在那里,就是一般官员见了都要矮上一截,更不要说这些地位
二七一:满口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