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即便琼州路途遥远,但用我们沈记的商船走海路,也不过是月余便可抵达。”
沈其远也是开口说道,“只要能够找到愿意为你作证的证人,相信很快能还你清白,为花娘报仇的。”
“好,我现在写。”
刘长福稍稍想了想,便将以前与他最为要好之人的名字全都写了下来,郑重的交给了沈碧沁。
“给我四哥,我现在不能回去,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和我四哥说,由他全权做主。”沈碧沁将信封递给沈其远,“四哥,这事麻烦你了。”
“放心。”
沈其远对着沈碧沁点点头,随后拍了拍刘长福的肩膀道,“人在做天在看,阎家人作恶多端,他们不会得意太久的。”
“恩。”想到大仇有望得报,刘长福眼泪光闪烁,心情无的激动。
解决完所有的事情,沈碧沁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桌旁,看着昏暗的烛光,她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刘长福的遭遇着实让她心下很不是滋味。
如今的南冥正处于一种即将支离破碎的边沿,外忧虽然可怕,但南冥却并非没有良将,这内患,才是南冥如今最大的问题。
阎党,若是他们想要过安定的日子,这颗大毒瘤绝对不可不除!
“怎的还没歇息?”沈碧沁正在出身,听一道醇厚的声线从头传来。
“说好的分房睡呢?”见到慕容旭,沈碧沁一脸的黑线。
“怕你睡不着,来陪你。”慕容旭前二话没说将人给拦腰抱起,放到了床。
“对不起,我向来不认床。”垂眸看着为自己拖鞋的慕容旭,沈碧沁眨了眨一眼,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我认。”
慕容旭抬头,淡淡说了一句,和是自觉的床抱人,然后吹灯盖了被子。
“你认似乎与我没关系吧?”将头往慕容旭怀里靠了靠,沈碧沁很是违心的说道。
“……”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
“喂,慕容旭,你别给我装死。”
沈碧沁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之后发现这胸前的肉很是紧实有弹性,忍不住微微捏了捏。
“别玩火,睡。”
可是没等她捏两下,动作被一支大掌给制止了,接着,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某处的变化。
“我睡。”这一发现让沈碧沁立刻低呼一声,乖巧的闭了眼睛。
明天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若是引得这男人兽性大发,到时候受罪可是她自己。
沈碧沁叹轻轻一叹,便是摒除杂念,跟着闭了眼睛。
有着慕容旭陪伴的夜晚,沈碧沁总是非常安心,一闭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梦。”
听着怀里传出的均匀呼吸声,慕容旭眼闪过一丝笑意,低头在沈碧沁的发顶亲了一记,这才跟着闭了眼睛。
九月二十,沐休日。
阎松出门会友不在府内,突然一队东厂人马闯入了阎府,二话不说直接将阎鸿给带走了。
东厂的审案速度非常快,在证人的指认之下,阎鸿受不住重刑直接认了罪,他原本只是想着用拖字诀来等阎松前来救人,但他却没想到,沈碧沁是存了必治他的决心。
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时间,东厂直接下了最后的判决,按《南冥律例》刑律谋杀篇,凡谋而已行、未曾伤人者,杖一百、徒三年,为从者各杖一百。
阎鸿属于雇凶杀人,是主谋,虽然没有亲自出面,却仍然按主谋罪论处。
因此,等阎松得知情况的时候,阎鸿早已经被革去所有官职,带枷锁,送往服役的路了。
阎鸿的快速落马,震怒了阎府。
之前的欧必进虽然是殴氏的侄儿,但最多也只算是外戚,如今这阎鸿可是阎家正儿八经的孙子辈,虽然只是养孙,但对他们所用的心力和亲孙子并没区别,他的落马对阎家来说损失是巨大的!
此外,更是震动了整个朝堂。
沈其远这个新科状元,看似尚无根基,可居然一来让阎松伤筋动骨,失去了一员大将。
而这所有人最委屈的莫过于李虎了,赔給沈碧沁一大笔钱,还受了重刑不说,更
三七六:阎鸿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