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书房!
霍泰楠真是恨不得用木板把书房钉起来,不过依照杜妈妈的心思,若是自己真封了书房,只怕她还会提议客房
罢了,叹口气,霍泰楠说道:“妈妈,无论阿娆怎么跟我置气,那都是我的不是,我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再惹她不快。”
闻言,杜妈妈让开身子:“郡马,请吧。”
霍泰楠这才进了屋里,杜妈妈拉上‘门’,丁香忍不住说道:“妈妈,真的没问题么?”
“当然不会有问题。”看着丁香,杜妈妈低声道,“与其让郡主憋着火,倒不如让她发出来。”
丁香愣了愣,说道:“奴婢头一次见郡主会这样,当真会没事?”
这话不假,她见过楚良娆盛怒发作的样子,也见过楚良娆笑里藏刀的模样,可唯独没看到今天这样一言不发,好似脸都气鼓了几分,看上去倒像是个小孩子发脾气
“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你懂什么。”杜妈妈说道,“你记住了,守夜的时候警惕点,要是郡马有什么动静,你可别睡过去了。”
丁香自是明白杜妈妈说的是什么事,面上一红,她说道:“奴婢记住了。”
虽是留了丁香,但杜妈妈还是不放心,于是就决定拿了棉被来和丁香一起守夜。
此时屋里却是一派安静,楚良娆侧身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睫‘毛’却跟蝶翼一般轻轻扑簌,分明就是装睡的模样。即便如此,霍泰楠却还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惊扰了楚良娆的模样。
打开房‘门’,霍泰楠唤来丁香去打水。等水打来,他便又关上了‘门’。
“郡马不是已经梳洗过了?”丁香低声嘀咕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楚良娆还没梳洗呢。便是她这个贴身丫鬟都疏忽了,想不到霍泰楠还记着。
这些日子都是霍泰楠贴身服‘侍’楚良娆,倒是搞得丁香迟钝了,不过他这样做又叫人挑不出错来。丁香暗想:兴许真和妈妈说的一样,自家主子过了明日便和好了,毕竟郡马这么好。
不过楚良娆却是没有那么轻易就服软,即便霍泰楠拿湿帕给她擦脸擦手,她也没睁开眼。
霍泰楠也不打扰她,动作轻轻地给楚良娆擦过脸,俯身给她掖好被角,便放下了帐子。
此间,霍泰楠一句话都没说过,让楚良娆一阵失落。
她倒是不指望霍泰楠会抱着自己大‘腿’痛哭认错,但是好歹也该解释两句吧?
这样想虽然有点无理取闹,但楚良娆就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念头,觉得霍泰楠就是不疼自己了,自己都成了没人爱了。
情绪这么一‘波’动,楚良娆悲从中来,一阵泪意直往眼里涌。
忍了又忍,楚良娆只觉得眼泪都要从鼻子里出来了,拿过‘床’头的帕子擦了擦,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十足。
才放下帕子,‘床’边的帐子就被揭了起来,霍泰楠坐在‘床’边,抬手抚过楚良娆光洁的额头说道:“阿娆,你是不是哭了?”
楚良娆不做声,只抱着被子拱了拱身子,把大半个脸埋在了枕头里。
这样子还真像个耍‘性’子的孩子霍泰楠忍不住轻笑一声,从身后搂住了楚良娆,说道:“娘子,你要是生气,便打为夫两拳,不好,为夫皮粗‘肉’糙只怕伤了娘子的手,不如你骂为夫两句?”
居然还有脸给他自己减刑!楚良娆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憋着气不出声。
得不到回应,霍泰楠又直起身子问道:“阿娆?你睡了么?”
楚良娆还是不说话,虽然埋在枕头里的嘴角已经扬了起来。
凑上前在楚良娆耳际亲了一下,霍泰楠便又从‘床’上起来熄灯,自己回到了另外搭的‘床’上歇息。
屋里瞬间陷入黑暗之中,两个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睡着。
终于,霍泰楠没忍住又开了口:“其实五殿下不过只是一个客人,为夫并不觉得留他过夜有何不妥。”顿了顿,他说道,“再则我也是做丈夫的,这夫纲不振可怎么能行?”
还想振夫纲?楚良娆气不过,抓起枕头就扔了出去。
身为习武之人的霍泰楠听到动静
375 重振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