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印加身,事关生死。
海棠这几日寝食难安,闲余之时日日等着那二位仙人唤她,这等来等去也没动静。
这几日元神置于识海里日日调息,不到五天伤势便好了大半。
由于海棠和张墨元分工合作,张墨元的时间也空余了不少。
这天晚间陈楚泽来找张墨元叙旧,还带来了不少吃食,一同来的还有与陈楚泽共同执勤的大块头,听张墨元叫他嘉隐,也是苍溪村人。
要说这以前的苍溪水土确实养人,苍溪的男子无一不生的高大魁梧。
“表妹呢?表妹在吗?我从镇上给表妹捎了点礼物。”陈楚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张墨元顺势唤海棠下楼,她下楼后只见陈楚泽给她一件颜色靓丽的衣衫,打开后是一件粉纱衣裙,粉色的交领长裙,袖口用粉纱拼接,腰间滚着粉色流苏,很是漂亮。
陈楚泽换了身便装,蓝色的绸袍银丝绣的领口,发冠整洁,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身边的嘉隐也是一样,身着便装,蓝袍加身,真让人怀疑这两人的衣服是不是同一个绣娘做的。
张墨元推辞道:“阿泽,你做什么如此费心,这衣裙太过贵重,你快,拿回去吧,舍妹她家里衣服还有很多,这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很喜欢这个裙子,谢谢嘉泽兄!”张墨元与陈楚泽推辞半晌之际,海棠默默上前将裙子接了过来,这么漂亮的裙子,送上门的不要岂不是浪费他的一番好意?
殊不知海棠的这一声嘉泽兄叫的陈楚泽心花怒放。
接着,海棠转身回到房间将衣裙换上,这可比粗布麻衣要漂亮合身的多了。
虽说是修行之人,可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海棠看向铜镜里的少女,粉色纱裙一直延伸到脚踝,绣着淡粉色的丝线前襟微微敞开,腰间滚着的粉色流苏在两边随着身形一步一晃,袖口拼接的粉纱抬手间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裙摆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身后,领口清晰可见的锁骨和脖颈线条的柔美,摇身一变,冰肌藏玉骨绝,面色如桃花,可见海棠对这件衣裙的满意。
再次下楼时,秦姨在厨房忙着晚饭,张墨元陈嘉泽大块头三人坐在厅内齐刷刷得看向我
难道是我衣服穿反了?可我照过镜子了啊:“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陈楚泽:“好看,表妹穿什么都好看!是不是大元?”说着陈楚泽给张墨元使了个眼色。
张墨元:“是,好看,阿泽你选衣服很有眼光。”
陈嘉泽“大元哥有这样的远房表妹不早点给我们介绍介绍!”
张墨元无奈之下说:“这不是就认识了这衣服的钱,等旱情结束,我挣钱还你!”
陈楚泽:“大元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
随后招呼海棠“表妹,来坐,来哥给你搬个凳子!”
陈楚泽好像在自己家似的,一点也不客气,把他自己的凳子搬给了我,自己搬个凳子做到了旁边。
桌上摆着一碟花生米和几坛酒,陈楚泽说那是麒麟镇上的一大特色琼华露,来往各国的商旅贵人无一不喜,这琼华露便是送原浆酒的商旅所赠。
海棠尴尬的笑笑,她听后心想,这酒到底是送的还是克扣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吧
秦姨陆陆续续做了些家常菜,一只烧鸡,一盘牛肉,还有些陈嘉泽带来的红豆酥。
秦姨忙完坐下说道:“要说还是当兵好啊,在这年头虽比不得那些大人物们,倒也是吃喝不愁。”
大块头嘉隐:“秦姨,我们从小和元哥一起长大,他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劝过大元哥和我们一起执勤,我们执勤的官兵正好也还缺人,只是怎么劝大元哥他都不愿去,一心只想读书,考取功名,可这年头,这先生的课一课难求,书不好读啊!”
张墨元:“等过了大旱,一切稳定下来再说吧,我娘身体不好,我走了没人照顾她,”
说到这里秦姨泪眼婆娑道“都是为娘拖累了你,耽误了你的前程,但凡你爹还在,你也不必如此辛苦,这些年,苦了你了,孩子!是为娘没用”
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