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恩负义?”猛地被扣了顶大帽子,徐大头倒有些蒙了。
“就是你!你想想,刚才屋子里的处境多么的凶险!要不是小姐生就一幅悲天怜人的好心肠,我们可不会那么玩儿命的进来救你!”赵查似乎十分动情地道。
凶险?屋子里刚才很凶险吗?那我怎么一点儿没事儿?
趴在床上听见翻天鼠说的一本正经,我也不禁满心疑惑,忍不住偷偷偏过头,眯着眼睛向赵察看去:却只见那家伙果真是一幅心有余悸的后怕模样,让人不由得不信!
但是,赵察这家伙本来就是个骗死人不赔命的主儿——
可这回他又不象是在撒谎;我听见:屋里的家伙们听见赵查此言之后,竟然俱都情不自禁的连连称是;甚至连徐大头也露出一付深以为然的神情。
——难道,屋子里刚才真的发生了凶险的事情?
仿佛是为了证实或者加强自己方才描述的真实性;一言至此,赵察微微顿了顿,然后走到了窗户跟前的鱼缸边上,伸手在里面捞了捞;不大会儿功夫,两条“红绣球”便被他提着尾巴拎了出来,但却一动不动,显是已经没气儿了。
看见那两条死鱼,徐大头面如土色,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见他稍稍的愣了片刻,竟然恭恭敬敬的给提着死鱼的翻天鼠深深一鞠,口中更是感激万分:“谢谢赵兄啦!”
老实不客气地受了徐大头的一礼,赵察又马上换了一付脸色,“其实,要不是小姐吩咐,我们兄弟也不会冒这个风险啊!”
“是是是!”徐大头忙不迭的点着自己的“招牌”,又转过身来,朝着小强丫头深施一礼,“可多亏了小师傅啊!要不弟子可就——”一边儿说着,他又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翻天鼠拎着的两条死鱼,似乎仍是心有余悸。
“哼!”丫头却似乎并不买帐,先是轻哼了一声,接着便阴阳怪气的说道:“多亏了我?要不是我让人把您拖出去,您这次可就赚大的了啊!徐大老板,我这个做师傅的可是很对不住您哪!”
“不不不!”徐大头虽然较认死理儿,但却并不傻,闻言赶紧连连摆手:“小师傅这不是糟践徒弟我嘛!弟子愚钝,竟然没能领会师傅的一片护犊之心,现在已经是惭愧的要死啦!这里是五千两银票,是弟子打赌时输给小师傅的!另外,这里还有五千两,是对师傅方才救命之恩的小小意思,还请笑纳——”
我趴在床上,竖起了耳朵,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哎哟我的乖乖!恶不恶心啊?要不是亲耳所闻,我还真不敢相信这番说词儿竟是出自徐大头这木讷的家伙之口!还“护犊”呢?他也真好意思说的出口!可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听到这种令人呕吐的阿谀之词,围观的众人竟然俱都连连点头,一付深以为然的表情;而小强那丫头更是一付理所当然,受之无愧的模样;只是原本冰冷的脸色稍稍转晴;同时,颇为不耐得轻轻一摆手,“行啦!行啦!知错便该,就是好孩子嘛!我这个做师傅的也不是小心眼儿的人!也就不和你计较这么多啦!”
“那是!那是!”徐大头又是忙不迭的点头应道,更带动了整屋子大腹便便家伙们的脑袋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壮观景象。
我趴在床上看得越加郁闷起来。这都叫什么事儿嘛!小强这苯蛋丫头啥时候学会玩儿这么一手儿了?而且——这家伙的表现怎么让我觉得如此熟悉?奇怪,奇怪……
我正纳闷儿呢,小强那丫头似乎又想起了我这个受伤的“哥哥”;重新走回我床边儿坐下,只不过手里已经多了厚厚的一大叠银票。
“哥哥,感觉好些了吗?”丫头声音又变回了“小孩儿”。
“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倒也正常,只是浑身全然没有一丁点儿力气,甚至连说话也是能省则省,本能的哼哼了一声儿。
“那就好!”丫头似乎放下心来,“之前可真把我们给吓坏了呢!”说完,她还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吓坏了?我心中一动:难道屋里刚才真的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而且,似乎和我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虽然依旧连说话的力气也不多,我还是忍不住费劲儿地问道。
“这——”丫头似笑非笑的微微一顿,“哥哥自己不晓得了吗?”
我实在
第二节出糗